里他言语冷淡,对人戒备甚深,定是吃过不少苦头,所以朕平日,都不计较他些许无礼。”

两兄弟又说了些修河之事,为了修河,元勰准备了许多推车、铁锹等物,前些日子,盘点库房,察觉竟有监守自盗之事,虽然立刻清查了一番,却有也有不少损失,追查下去,居然是鲜卑的禁军们私下拿这些东西去换钱。

元宏对此事也甚是无奈,他从南迁的鲜卑族人中挑选健儿加入禁军,但还有一大批中下层的鲜卑族人失去牧场,虽然有不少积蓄,却在城中坐吃山空,无所事事。

他已经有计划,要将从代地来的军士,全部招为羽林、虎贲,只是如今国库空虚,还需要积蓄一些时间。

说了国事,便又说起了家事。

“恪儿最近病了,”元宏无奈道,“成天说他头痛,像是有针在扎,爱做噩梦,最近几日连饭也吃着少了。”

元勰也听说此事,不由忧心道:“可有请大夫看过?”

元宏点头:“已着徐太医诊治,太医说是心神所至焦虑。开了些安神下火之药,却不见成效。”

两兄弟心情都蒙上一层阴霾,拓拔家的皇帝大多早逝,除了政局不稳而来的杀戮外,就是因着这病。

如今居然连孩儿也如此么?

就在他们忧心之时,突然有内待匆忙过来,在元宏耳边低声说了几句。

元宏瞬间面色大变,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,便从元勰身边起身,匆忙离开。

……

“你再说一遍!”元宏压抑着怒气,对拜伏在案前的美貌女子沉声道。

左昭仪那与冯诞相似的眉目间带着几分畏惧,但仍然颤抖着声音,惶恐道:“臣妾也不敢相信,妹妹竟做了那等事情,只是联想到如今恪儿突然间身体不适,实在不敢隐瞒……”

“无凭无据,朕若是查出只是你在中伤,必然重责!”元宏怒道。

左昭仪低头拜下,连称不敢。

元宏这才挥手,他不敢大声,因为她举报的,是她那身为皇后的妹妹,正在行巫蛊之术。

这事无论有无,一但闹大,于公于私,对冯诞都是重大打击。

……

身为皇帝,元宏自然有自己的情报系统。

在接下来的时间里,巫蛊的小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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